悲剧的开端 (第5/7页)

他的问题，它们正在往洞xue搬运一块白色的渣子，柳湫生伸出手，想把那块渣子拿走，但伸到半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，便转而挠了挠下巴，将手给放下了。

    “陶楠中午之前能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这次他换了一个问法。

    陶楠刚进门时，便看到一个单薄苍白的脊背正对着自己，上面一双琵琶骨如玉蝴蝶般振翅欲飞。

    “又不穿衣服！一会儿着凉了怎么办，赶快把上衣穿上！”

    那双玉蝴蝶一震，柳湫随之扭过了头。

    柳湫生知道自己方才的那副傻样被陶楠收入眼底，此刻便难得安静地没有顶嘴，过去把衣服套上了。

    “还是先前那一户人家施的粥，不过明天他们也要停了，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喝这粥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的好像这粥是什么山珍海味，柳湫生慢慢把卷起来的衣服袖子放下，问道：“那明天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陶楠把盛粥的容器递给柳湫生，柳湫生接了过来，喝两口后又还回去：“饱了，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才喝多少，再喝两口。”

    果然就只啜饮了两小口，陶楠知道若是不对他凶一点就不管用，便将声音抬高了几分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柳湫生颇想叹气，但他明白若是真叹气出声了，陶楠必定又要逼问他叹什么气，只好又咬牙喝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