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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恭敬不如从命  (第4/5页)
着擦了擦手上的汗,恭恭敬敬递上拜帖。    沈竹君接了拜帖,只见上面写着‘九竹斋白思衡’六字,再无其他。    九竹斋跟阮家的书斋,说起来,也算是同行。沈竹君虽然只掌管家事,但夫妻和睦,时常听阮振山说起外面的事情,晓得这九竹斋是业界翘楚。    她疑道:“既然是同行的老板,怎的不去书斋拜会老爷,反倒往家里来?”    “哦,白先生说是夜阑故友,受他所托,捎个信来。”    这样一说,沈竹君就猜是与nV儿的婚事有关,忙交代速去书斋叫老爷回来,又让人请白先生往前堂叙话。    白思衡,正是司珀的化名。    他今天是白思衡,没有穿白衣,换了一身水sE长袍,头束白玉发冠,剑眉斜飞入鬓,眼角却微微下垂,有几分温和持重的意思。他见了沈竹君,先整衣行了晚辈礼,才肯落座。沈竹君见他生得含蓄儒雅,又知书达理,不禁心中暗赞了一声。    “以前常听外子说起九竹斋风雅之名,原来主人家竟这样年轻。”    司珀温和一笑,道:“夫人过奖了。白某也曾有幸在祁山与沈老先生秉烛夜谈,今日有幸拜见他老人家的nV公子,足下亦幸甚。”    沈竹君是但凡别人提起她父亲就高兴,言语间就同他也亲近三分,问他:“听说你与夜阑也是故友?”    “正是。我与他也是当年在祁山沈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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